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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day’s The Art of War Express

告別「空虛」

告別「空虛」

我對這兩句話有感,是因為自己成長的過程中,雖然每天都戰戰兢兢,盡心盡力的工作,不敢懈怠,也自認為是一個踩著內心鼓聲前進的人,但心靈深處卻還是常常有空虛感,好像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洞,永遠填不滿,錢也賺了,職位也升了,很多的榮耀也得了,但這些滿足感都很短暫,很快的空虛感又出現了。我常常受這種無底洞……

底線

底線

成長的經驗告訴我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,那是做人做事的價值、原則,不容許被挑戰。我大學畢業,第一年出去教書,帶了一班放牛班。有一次月考,我一大早去學校看他們早自習的情形,卻發現班上一半的人不見了,一問才知道是訓導主任叫他們去掃總統賓館,我火冒三丈,在校務會議上,大罵訓導主任,完全不顧自己只是……

我的母親

我的母親

母親不識字,但他會很多台灣俚語,還會自編四句聯,每次家庭聚會,他一定要來一段祝福的話。連左鄰右舍,也會依他們的處境,順手捻來一段打油詩。有一次,鄰居一個年輕的婦女跟他吐苦水,說他先生對他不好,他馬上就做了一首台語打油詩:「二十年來的等待,為了要嫁一個好翁婿,沒想到願望沒達成,一朵鮮花煞來插牛屎。」

25年前的我

25年前的我

整理研究室,不經意地翻到幾張二十幾年前法商時代的舊報刊,其中有一篇學生的訪問稿,讓我看到當年浪漫的情懷,充滿青春活力的身影,對比現在的我,已是兩鬢飛霜,臉上多了一層人生的閱歷與滄桑,但是浪漫的情懷一直沒有改變。走過這些年頭,依然故我,也算始終如一吧!上過吳老師課的學生,想必有許多人動容於他另類的……

信任的力量

信任的力量

高中,我來到了台北,這個繁華的都市,是我人生的初體驗,我不用再早出晚歸地到田裡工作,讀書是我的唯一,很難想像可以什麼都不用做,只要讀書,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,這是在鄉下想都不敢想的事。我大力地呼吸著這個自由的空氣,享受多采多姿的都市生活,差不多有半年的時間,我都恍如在夢中,不敢相信生活可以這麼美好。

踩著內心的鼓聲前進

踩著內心的鼓聲前進

如果問我是如何做自己?我會說:我踩著自己內心的鼓聲前進。從小,我就有一顆敏感的心,對外在的人事物感受力很強,常常不自覺的感傷,很想找人談這種感受,但不知道要跟誰講,所以就到處找故事書看,沉浸在故事人物的生活世界裡,去感受他們的喜怒哀樂,好像跟他們對話一樣,用這種方式獲得心靈的一些慰藉。

寒冬裡的游泳課

寒冬裡的游泳課

朋友一個讀小三的女兒,每個星期五晚上學游泳,上個禮拜碰上寒流,去或不去,當媽媽的心裡很掙扎,我問他你的顧慮是什麼?他說,很冷,有點捨不得。我說,我以為你怕他感冒,如果是怕冷,我倒覺得你要帶他去,這對小孩子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教育。我跟他分享我小時候的故事,那時候家裡種韭菜花……

我的恐怖老師

我的恐怖老師

我小學五年級,因為還不知道政府要改成九年國民義務教育,為了能考上一所好的初中,父親幫我轉學到鎮上一所國小就讀,這一年我碰到一位終生難忘的恐怖老師。他是一位中年男老師,我從沒有看過他的笑容,他每天都會打人,而且幾乎每一堂課,不管什麼課,連一場躲避球賽,他都會站在那裡,只要你接不到球……

大自然教室

大自然教室

教室不夠,兩個女老師,帶著我們到處找蔭涼的地方上課,或在樹蔭下,或在甘蔗田旁,或在小沙丘上,逐日影而教,早上的太陽上升很快,所以常常一個早上的課要換好幾個地方。我們跟著老師到處找樹蔭,好像逐水草而居的一群牛羊,移動非常迅速靈活。大部分時間是唱遊課,我們唱歌跳舞,穿透的光影灑在我們身上……

期待

期待

我心裡想著這位神父長得怎樣,是不是很高,有沒有絡腮鬍,跟我書本上看到的外國人是不是一樣,會不會送糖果來給我們?還是麵粉?我心裡想著他到來的畫面,開心地笑了出來,正想著,忽然有人高喊神父來了,這時候,鼓笛隊開始演奏歡迎歌,我們都站得好好的,準備要拍手歡迎他,但歡迎歌演奏完了,神父並沒有來……

一串佛珠

一串佛珠

有一年暑假,我到土城看守所去幫一群青少年受刑人上課,因為受雨果《悲慘世界》小說裡面神父的影響,深知要感化這些迷途羔羊,必須要毫無保留地付出,像神父對男主角尚萬強的付出一樣,所以第一天上課,我在黑板上寫下我的電話跟住址,然後對他們說:只要你們出了這道門,不要再進來,老師就是你們的朋友……

紐西蘭阿嬤

紐西蘭阿嬤

在紐西蘭漢彌爾頓的那一年,隔壁住了一戶紐西蘭人,他們家的花園有最大朵的紐西蘭玫瑰花,每隔一陣子老阿嬤就會換一次,所以花園裡永遠有最盛開的玫瑰花,是我們家窗外最美麗的風景。老阿嬤差不多七十幾歲,非常熱心,知道我們從臺灣來,就主動告訴我們,她可以每個星期一早上十點免費來幫我們補習英文……